1549741431 发表于 2022-3-24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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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镇静一下,伸手摸飘飘的脸,不是我想像中的冰凉,而是滚热。我给那个医生打了电话,说帮个忙,他说要赶紧送第三医院。我冲到医院,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那个医生已经守在医院。「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仍然人很多,那个医生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实习医生正给飘飘作检查。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呀?」小医生细声的、不满地说,听起来好像没有希望了。看着飘飘紧闭的双眼和乾裂、发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抓住妻的一只手,眼圈发红。那个医生很理解,并同情地告诉我,飘飘可能是因为扁桃体化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严重脱水。
  那是个不眠之夜,那个医生和我整晚守在妻子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她擦身进行物理降温。小医生奇怪地看了那个医生和我一眼,那个医生不得不掩饰着:
  「这是我妹妹。」
  我观察着飘飘的表情,听着她不均匀的急促呼吸,看着输液的点滴。那个医生非常负责,每半个小时就为妻量一次体温,直到凌晨五点多,那个医生才笑着说:「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没有危险了。」我一下子特别放松,感觉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飘飘已经坐起来,饿得要吃饭了。在医院躺了几天,那个医生背着我办好了出院手续。飘飘回到家,孩子去姥姥家了,我先让她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让她躺下,为她盖上被子。那个医生打了电话告诉她要多休息,我摸摸妻的额头,是凉凉的。
  入夜后那个医生来到我家,给飘飘检查。飘飘躺着,过了几分钟她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还穿着裤子,她是从我的裤扣里掏出肉棒,用手套弄着,还用她的脚蹭我的腿,「别闹,好好睡觉。」我笑着,她不但没停,手还上下抚摸着我的「家伙」,飘飘身子一动,大乳房立刻颤动,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
  我们没再说话,我低头看那个医生,他正冲我笑,然后站起来脱下裤子,跟着又脱了裤衩,整个鸡巴白白的、肉嘟嘟的。我搂住妻子,那个医生猛地捉住她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在妻子的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强暴的味道:「你找死哪?你这可是自己找的,别怪我们不客气!」我笑着,眼睛紧盯住妻子,妻子是那种迷恋的眼神,但带着更多的欣喜。
  「你要怎么样?」
  飘飘向医生说,声音中带着挑衅。「我们要操你!」那个医生边恶狠狠地说,边俯下身吻妻子的嘴,动作十分粗鲁。他戴上套子,沾了唾液,缓缓地将整个鸡巴送进妻子的阴道。飘飘只是急促地喘气,或许因为大病初愈的原故,这一次她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她的两只乳头,轻轻晃动她的双乳,并欣赏她那待宰羔羊一般的表情,然后骑坐在她的脸上,屁眼对着妻子的嘴让她给我舔屁眼。那个医生示意飘飘翻过身,侧躺着,屁股弓起来,白白的大腿腿略微抬起,她的雪白屁股中间由於躺久了,压出两陀红色来。
  那个医生用手触摸妻的屁眼,随着他的手的动作,妻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还用舌头舔我的胳膊,痴迷的眼睛观察着我的表情。我也同时侧躺下去,双手搂住妻的肩膀,然后整个胳膊搂住妻的上身。那个医生开始抽插,妻的一只手轻轻套弄我的鸡巴,我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脖子……
  「在医院里他告诉我说,我昏迷的时候,你都快急哭了。」妻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我避开他的眼神,自我解嘲的微笑了一下。我的心有点酸:妻真是容易满足!
  在那个医生的抽插和妻的手淫下,我们都射精了……妻看起来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拼命地喘着气。
  在浴室里,那个医生让妻躺在浴缸内,轻轻地帮妻擦洗,我站在一边。那个医生眼睛直直地盯着妻的阴部,说他喜欢女人的阴部没有毛,白白净净的。飘飘本来就是毛发比较少的女人,她的腋窝下基本上没有什么毛,阴部也只有稀稀疏疏颜色浅浅的几十根毛吧!
  妻知道那个医生想要刮她的阴毛,「嗯」了一声说:「你要刮就刮嘛!」我拿出我的吉列剃须刀,换上新刀片。妻子半个身子平躺浴缸内,我用手示意飘飘把腿分开点,她照做了,分开白白净净的两腿,那个医生於是就开始兴高采烈地刮我妻子的阴毛……
  浴缸对面就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洗手间的灯很亮,我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那个医生剃她的阴毛的整个过程,如此清晰,如此靠近,让我心潮澎湃。那个医生剃完后,把她抱了下来,放到淋浴的位置,拿起花洒直接喷向她的下阴,在强力的水柱冲击下,她缩起了身子。
  他弄了点香皂,温柔地给妻子洗刷着阴部,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哼哼地叫。他用毛巾抹乾身子,低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什么,妻子闻言眼睛张得大大的,头像拨浪鼓一样甩,扑在那个医生身上,用白嫩饱满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说:「哥,我要你抱我出去!」
  女人就是这样,开始羞羞答答的,有了性关系之后就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另外这也是良家妇女和妓女的区别,妓女很少会撒客人娇的,只会提供不同品质的服务,但情人一类的却是例外,熟了之后会有特别的乐趣。
  我们洗完澡后,三个人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飘飘大病初愈,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躺在我的臂弯里睡着了。那个医生接了一通电话,他妻子打来的,他说该回家了,我一看表已经9点半了,说:
  「我开车送你,顺便去儿子姥姥家把儿子接回来。」医生没有吵醒还在睡梦中的飘飘,临走的时候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车里,他聊起他妻子,结婚十五年了,医大的同班同学,比他小一岁,一毕业就结婚,老婆十年前到了英国留学,她英国的老师让她住在他家。他02年去了英国,发现好像老婆和她的英国老师两人之间有点不对劲,他问老婆:「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她知道瞒不住了,老实的说是她英国老师上过她了,而且说留学生活是很寂寞的。
  她的英国老师六十岁,一直没再找老婆,想操女人的时候就操她。他对女人独有一套,无论是在表面还是在床上,他的床上功夫让她迷恋不能自己。但他并没受不了,因为第一,他自己也不老实,没有权利去要求其他人怎么样;第二,他想看妻在别人怀里是什么样子;第三,妻有负疚感。
  她的英国老师一直在不经意间给他们3P创造机会,他们是他家的常客,时间久了,大家自然变得随便而不拘小节。在暑假,他们完成了3P,那个医生对我说:「你知道吗,他的鸡巴真的有你两个大,又长又粗,和你们家的啤酒瓶一样粗。等那个英国老头下次来中国时让你老婆见识一下老外的鸡巴,真他妈的带劲儿……」
  从那天以后医生经常来我家玩,和我两口子的关系越来越密切,隔个几天飘飘就打电话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和医生见面,约好哪里。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叫他来我家,见面其实很简单,就是操屄。
  12月份,我的生意开始好得让我忙不过来了,挣了钱投入股市,几乎天天都得干到九点多,收工的时候几乎已经精疲力竭了,当然我每次知道飘飘在家挨操,心里都感到十分惬意冲动。
  那段时间,老婆对那个医生特别好,几乎是百依百顺,甚至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恩的心理。我后来知道,那个医生在每月固定的时间来我家给飘飘剃毛,老婆找藉口对我说她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多剃剃就行了。
  有一次我回来晚了,进门就见妻子仰面朝天叉开两腿躺在客厅里的桌上,上衣撩起,露出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裤衩落到她腿弯,那个医生已经脱光了衣服硬硬地竖着鸡巴为她剃毛。我站在客厅里,一时都不知该怎么说,妻子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一笑,扭捏着把脸扭向一边,一边玩自己的手指,一边说儿子的事。
  那个医生停下手,她见他不动,就催他快点剃。我进去卫生间洗了洗,再出来时,看到妻的下体已剃乾净,那个医生正趴在上面舔呢!我抱飘飘上床,晚上我们三个人玩三明治玩到夜里十二点才相拥而睡,我和他每人都至少射了两次。
  妻子剃光了阴毛的事情很快就在我们3P圈子里传遍了,没几天,我那几个3P老友矛盾、小马、黑夜、青草都陆续来我家玩新鲜,在我老婆身上过一过他们想了很久却又可遇不可求的「白虎」瘾。
  那阵子,飘飘底下光秃秃、白净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妻子的阴阜长得肥肥的,皮肤又白滑,剃净了毛发的小屄看去真像是小说里描写的「像白白的热蒸馍中间切了一刀」般,十分诱人,黑夜尤其爱为她口交,就像从没见过女人的屄一样。
  一个傍晚,我们和医生准备出去晚餐,妻建议先去去散散步,我们也同意,出门时让她穿超短裙而且里面不穿内裤,她也觉刺激,便照做了。医生临时改变了主意,去他大学时期的学校,走进宿舍楼,一股臭味迎面而来,真是久违了的味道,我想起大学时期那是男生宿舍的公共厕所里传来的特有的臊臭。
  光线有些暗,飘飘双手紧紧地靠着裙子,半靠着我慢慢地走,一边走,一边悄悄地说:「老公,我们回家吧?」八点了,出了校门走到一个树荫里,飘飘慢慢地习惯了,两只手也渐渐地放开了裙子。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走着走着,这时候我们看见离我们不远处有一个「鸡」
  在拉客,我脑子想起矛盾曾和我讨论过飘飘适合做妓女、当妓女能卖多少钱的事情,就笑着对妻说:「你也去试试,看你值多少钱。」妻瞪了我一眼:「你尽乱说些什么呀?」
  「去吧,没关系。」我说:「咱们就当作游戏,试试看我老婆还有没有魅力了。」老婆说:「你就不怕他们真的要我做那种事?」医生建议:「我们在盯着呢!你把手机打开,有什么事我们好照应。」
  「真的要我去呀?」妻转过身来看着我。医生看到她有点意动了,说:「为什么不呢?这里都是医大的学生,你还怕什么?」妻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可是……没有准备啊!」我说:「做这个还需要什么准备?」妻说:「那个呢……万一真有那样的事怎么办?」
  医生从身上摸出他为了来我家而准备的避孕套给她,说:「有十只呢!应该够了吧?」妻一愣,然后使劲打了医生一下,医生只是笑。「你们真的想这样玩啊?」妻低头问道,我说:「当然。」妻又静静地呆了会,然后对我笑了笑,就独自往前走去了,我们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大概走了五、六分钟,妻似乎走累了,就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我们也在离她前面不远的一棵树后站了下来,偷偷的看着飘飘。这时一个男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去到飘飘前面停下了,我马上把手机上的耳机塞到耳朵里。
  「就一个人?」那个男人的声音。「嗯……」是妻的声音。「口活要多少钱呀?」他问,「你准备给多少呀?」很明显,妻不知道该出多少价格。那男人:
  「口爆多少钱?」妻说:「口爆啊?二百。」接着两人在讨价还价,最后是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看来成交了。
  「等一下!」妻的声音。「怎么啦?」那男人的声音。「戴上套,好吗?」
  飘飘说,「口爆戴什么套呀?」那男人的声音。这时电话挂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就在我还在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妻跑回来了,把一样东西往我胸前一塞:「一百块!」我问她:「你吃了?」妻子一脸无辜的说:「是啊!吃了,那人说口爆就是吃啊!」
  晚上9点左右,我们吃完饭去妻子父母家接儿子,回家的路上,她说去家乐福给儿子买点东西,我把那一百块给她,她犹豫了一下,放到钱包里,医生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车里,大家有说有笑。下车后,儿子一边玩飘飘买的电动车,一边和医生嘟囔,医生说:「妈妈买的电动车好吧?说谢谢妈妈。」儿子说:「谢谢妈妈!」
  飘飘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我寻思了一下,问飘飘:「那电动车多少钱呀?」她说九十八块,我抱着儿子说:「儿子,买电动车花的钱是妈妈晚上吹箫赚的,亲亲妈妈。」儿子问道:
  「什么是吹箫呀?什么是吹箫呀?」
  飘飘急急地推我,语无伦次的叫:「别再说了好不好?你也太过份了,你呀,脑子里进水了?」
  「我爱你!飘飘。」我说出我认为是非常肉麻的话。我讲得很自然,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语言。飘飘身子扭了一下,医生上去扶着妻子,妻子把他推开了,说:「快回家去吧!」
  妻子一开门后就踢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在那里,儿子拉着医生玩电动车,我扯扯妻子,指指卧室。进了房间,我说:
  「对不起!我怎么也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妻子严肃地看着我说:「我觉得这件事特别恶心,我是贱,就是喜欢被男人操,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你记住!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在教训个小孩一样。
  妻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她看着我,我也歉疚看着她。「没事了。」过了会她和缓地说:「亲我一下!」这次轮到我沉默了。我总认为对飘飘非常了解,其实并非如此,飘飘虽然有些骚,傻傻的,大大咧咧,可极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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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ock 发表于 2022-3-25 08:45

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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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眉8989 发表于 2022-4-1 19:42

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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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老师 发表于 2022-5-13 11:32

故事很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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