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9741431 发表于 2022-3-2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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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在继续,夏季我原本想带一家去东南亚和香港走一趟,飘飘心情一直都不好,那一百块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的生活中散去。那天我们又一次争吵,「我不是没和你讲过,玩儿这个没有那么认真的!」我大声向她吼着。「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鸡』?」她声音很轻。
  「哼!一百块!」我冷笑着,「饭店里的『鸡』张口还要两千呢!」我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我:「你玩过『鸡』,是吧?」
  我狠狠地看着她:「你管不着!」就这样不了了之。
  她说想住去她父母家,我说:「那你就永远别回来了。」她抱儿子回她父母家了。我乾脆每天躲在公司里,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
  那天约了青草去卡拉OK,喝酒,还找了两个小妞,然后又赌了几手牌,嬴了两千多,一直玩到半夜三点钟才散。沉默了一个月,我常常想给飘飘打电话,但还是忍住了。另外我没有让她父母帮忙,我不希望其他人搞到这里来。那天还是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他非常想飘飘……
  忽然有一天早上11点,飘飘给我公司打电话,我拿起电话,她不说话,过了几秒把电话给挂了。我一看电话号,是我们家的,我知道她回家了。快12点我赶到家,敲门,敲了半天才开,她头发凌乱的给我开门,只穿了一件白T恤,下身什么也没穿。
  她低头走进卧室去了,我连拖鞋也没换就跟进了卧室,发现有两个小男孩,一个高个的,站在床边,一个胖胖的在床上坐着,床上很乱。高个的我认识,和我们3P过,是个学生,大概半年前网路里为妻子找的单男,我就把妻子的号码给了他,方便他们聊天,记不清他叫什么名了。我当时的心情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可是裤裆却不争气的鼓了起来。
  有什么好怪她的呢!我就笑笑说:「呵呵,我不知道有人在,打扰了!」转身想走,可是飘飘跑过来堵住了我的路,问:「吃醋了?」我说:「没什么好吃的。」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裤裆,说:「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是不是想我了,硬了?」说着,双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拉出了我的鸡巴,「硬了!
  硬了!」她笑道。
  我把她推到墙边,让她的双手撑在墙上,我把手一下用力伸进她岔开的大腿根部,用指头在她屁股沟里抠着,迅速的从后面进入她,里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她很快就兴奋到大声呻吟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声问:「舒服吗?」我抱着她,问:「他们和你来了几次?」
  飘飘喘气短促:「没有,坐了半天……一直等你……说了好多的话,刚要上床……」
  一会儿,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马上拔出来,妻子「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小声连续的说着:「求你……干我……求你……干我……」身体还不停地扭动。我看了一眼那个高个的,他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短裤,支支吾吾的说是飘飘给他打电话叫他来的,胖的是他同学……
  我看了看妻子,妻子手抓着我的手,我说:「好,你们去吧!」妻子就望着我,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一起来吧,我就是想让你高兴。」妻子很小声的说,光着肥白的下身一屁股坐上床。
  那个胖胖的显然很紧张,飘飘不管他,直接把他的裤子脱掉,看我一眼说:
  「家里……还有套吗?」我说有,妻子坐起来,把白T恤脱下来,一丝不挂的下了床,去衣柜里找出了我们常用的避孕套,再上床。我把门关上,站在床边看。
  胖男孩可能是没经历过这些,也可能是紧张,脸上涨红,鼻孔和嘴巴同时微微的一张一合,牙齿咬得紧紧的;白白净净的鸡巴软软的,包皮长长的,阴毛十分稀疏。我见胖男孩神色紧张,於是问高个的说:「是个处男吧?」高个的支吾的说:「嗯。他是我同学,一次两人在网上遇到聊天,我忍不住把我们3P的事说了出来,结果他怎么也不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
  我打了飘飘的屁股一下说:「处男好啊!先喝一管再跟他玩!」她跪坐在床上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眼神闪烁不定的注视着我好一会,我已经等不及了,对她做了个转过身去的手势,然后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胖男孩口交给我看,妻子脸憋得通红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看被子,我就咳嗽了一下,妻子根本不答理,还在低头看着被子,犹豫着。没办法,我又喊了她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把头转回去,一只手抓住胖男孩的鸡巴,将包皮翻开,把软软的小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逗弄着,一会的工夫,胖男孩的鸡巴就挺起来了,因为鸡巴短,所以她可以毫不费力地把整根鸡巴吃进去,一时间卧室里静悄悄的。
  叼了几分钟,那个胖男孩开始激动起来,我知道他快要射精了,对妻子说:
  「使劲叼住了!」
  飘飘忙把嘴紧紧地收缩起来,紧接着,便听到胖男孩「啊……啊……」的叫了几声,妻子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好一会她才将已经变小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然后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的一样,重重的坐在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嘘了口气。
  我凑到妻子身边,搬过她的脸,她仰头望着我的眼睛,慢慢张开嘴露出口中满满的白浆,我点点头,她把头低回去,一下子就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又用手在嘴唇上擦了擦,摇了摇头说:「太多了……」
  「你也过来吧!」妻子对着高个的招了招手,一手把一包避孕套丢到床尾的地板上说:「自个戴。」那个家伙兴奋得立马就戴避孕套,戴了好半天才戴上。
  「你躺下。」妻子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说,口爆要多少钱呀?」接着,她伸出舌头从我胸口轻轻的一直往下舔,同时身体也慢慢地往下移,用热腾腾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
  她舔到我的鸡巴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鸡巴头含在嘴里一会,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阴囊上舔个不停,加上她的鼻子刚好紧贴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屁眼口来回摩擦,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痒。
  飘飘又继续舔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於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屁股,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舔屁眼,於是把屁股翘高,果然,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肛门上,於是我闭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觉。
  突然听见妻子「啊!」的一声,我知道一定是有条鸡巴插到她屄里了,我这时也起来,半蹲半跪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妻子双腿跪着,前身是趴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大白屁股,不像刚才软软的趴在床上,高个的站在地上,双手抓着我妻子的屁股干着。我比较了一下,他的鸡巴长度和我的差不多,不过没我的粗。
  妻子把头转回去对高个男孩说:「你躺平。」手拿着那个男孩的鸡巴跨坐了下去,然后叫道:「亲爱的,来。」是对我说的,於是我走过去,我的鸡巴已经青筋暴怒,妻子张开嘴,帮我吃了起来。
  那个高个男孩操了没几分钟就射了,我叫妻子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体抬高,两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阴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非常满意,於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我狂抽猛插了她的阴道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乳房如同两个灌满水的汽球似的,随着我操她的节拍在眼前晃来荡去摇过不停。
  大概也是憋得太久,连续抽插了一分钟左右我就射精了,射精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示意那个高个男孩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并问男孩:「好玩吗?」那高个男孩把香烟递到我手上:「挺好挺好,刺激多了!」妻子挑衅的看了他一眼:「真没用。」他张嘴想说话忽然看到我瞪着他,住嘴了。
  他起身去厕所冲洗的时候,我忍不住好奇问飘飘:「怎么会这样?」她轻轻摆了摆屁股,说:「你还问,你不喜欢?」我嘻皮笑脸的说:「喜欢喜欢。」
  妻子不停地在我身上吻着、亲着,「转过来,我要那么玩儿。」我示意要肛交。她趴着躺下,高高的撅着大白屁股说:「这应该另外付钱吧?」我听到这话一下子泄气了,软了。妻子说:「你没生气吧?你要怎么做都行!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胖男孩出来以后坐在那里看我们,估计是劲上来了,妻子光着身子下床说:「不行,我把底下洗洗。」那个胖男孩一把抱住她:「用不着了。」说着就把鸡巴往她嘴里塞……
  我下床上厕所,完毕后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清理鸡巴,故意把水开小,竖着耳朵听外面。不久,听到妻子惨叫一声,不久又是一声叫,慢慢就变成了喘息。突然门开了,那个胖男孩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两腿间的鸡巴软软的,长长的包皮翻开着。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干进去了吧?」他说:「又没干成,在她的嘴里射了,她又吃下去了。」我问:「我听到她叫的动静了,没干成怎么有动静?」胖男孩说:「我朋友操的……」

  我出来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那个胖男孩也出来了,裸着身子,小鸡巴软软的挂在胯下,他朝我不好意思笑笑,从我身边过去进了卧室。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音急速,大概几分钟后,呻吟声和「噗哧、噗哧」的冲击声遽然而止,平静了下来。
  「还看,看你个头啊!」妻子在卧室说道,我又进了卧室,飘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不动,还保持着被操时的样子。高个的站起来,手夹着套子向卫生间走去。那个胖男孩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看飘飘,「还看,看你个头啊!」妻子身子微微摇晃了哼了一声。
  我把身子伏下,她就抱着我很要命的亲我,亲着亲着,哭了起来。高个的出来以后看看我们,停留了片刻,两个男孩看着大概觉得没人理他们,高个的起身说他学校有事:「你们聊,我们先走了。」我没理他,倒是飘飘对那个胖男孩叫道:「把门带上,谢谢。」
  接下来的两个月,高个的没有给飘飘打电话,倒是那个胖男孩上网和她QQ聊过,接下来和老婆打过电话,飘飘的声线很甜脆,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涨起。
  生过孩子的飘飘基本丰满起来,乳房大得让人爱不释手,先前操过她的朋友没一个不喜欢舔玩的,屄也长肥了,所以一些文学作品说女人的阴户生得像水蜜桃,我想绝对有道理。
  她天生皮肤好,洁白且细腻,唯一遗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后的小肚腩,我记得的是常被猛操的朋友冲击得小肚腩荡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着的细嫩虾仁肉馅的广东云吞的样子,在当时不由你不想来一口啜上去的冲动,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觉更多的是你抚摩她微微凸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觉,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老婆是个恋旧的人,和她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都有些依恋,也许女人本质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欢去寻找新的新鲜点;况且,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见,她喜欢的、有感觉的,我们才接受。
  飘飘问胖男孩的事情问得特别细,特别用心,家里怎样、爱好是什么、有没有女朋友……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开过他的苞,老是对他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我忙不迭的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
  「去,你们男人不懂的。」
  6月份,北京很热了,他是在一次和一个部队朋友的聚会中认识的,个子大概在180左右,长得倒是一般。对他感兴趣的原因是和他喝酒多了,一起上厕所,豁,那小子一掏出家伙,挂老长,我就想到飘飘了。唉,我这人有一个好,看见好男人就好比在外面看见好吃的,立马想带回来给老婆吃一样,三次五下,我们就认识了。
  他和我说了不少部队的事情,但很核心的东西倒是不和我说,我也不问,只是觉得他还是满知道纪律性的东西,军人的本职他倒没忘记,於是好感又近了一层。说起我们换妻3P的事情,他一开始是不大相信,但是好像能懂得我说的话下面的意思是什么。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对女人方面很精明,对这些类事情总好像有一股特殊的敏感性,他也没像别人那样躲避我,我知道有门。
  交往了几次后,我们就约了单独出来喝酒,在单独喝到第四次的时候,我把飘飘约在一起吃饭。他见了我妻子,一下子就盯过去,眼神也不是很避讳我,整个吃饭的晚上眼睛就在她身上、脸上扫来扫去,我想,你既然放得开,那我就更放得开。
  饭饱酒足,我叫妻子又和他喝了几杯,我藉故去卫生间,这一趟卫生间我去了足有半个小时,出卫生间后我就在大厅的拐角处抽了根烟,看着他们,他们没看见我。之间的气氛倒是很热闹,部队朋友的身子从他的一边已经靠近飘飘的一边,身子倒向她一端。
  结帐走人,在门口打了个车,我装作随意的说:「你去我们家坐坐吧!」他看看我又看看老婆,不想飘飘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就坐进后座了。他说比较晚了,不去了,我说:「没事啊,去聊聊天。你坐后面吧!」说着,我就把他塞进后座和飘飘一起,我打开前门坐副驾驶位上。
  一路上,他们没说话,各人想着心事,但我知道,飘飘肯定知道我的想法,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喊部队朋友去家里的目的,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准备着要发生的事情了。
  下车后,飘飘在我身后,部队朋友在最后面,上楼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这节上,飘飘乘他不在意,用手死掐了我一下大腿,我痛得一回头,看她,她又圆睁着怒眼恨恨的瞪了我一记。呵呵,我心想,瞪吧,反正今晚你是跑不了了。
  回到家飘飘就往卧室跑,说自己喝多了,我和部队朋友在客厅看电视。几分钟后我按捺不住慾望,朝同样沉默的部队朋友说:「你是不是喝多了?」部队朋友接腔说:「是喝了不少。」我说:「那去卧室睡一会吧!」他看着我,又看看卧室,歪笑着嘴说:「真的吗?」我说:「哎呀,你真罗嗦,哪像个军人啊?」
  「你丫真是……」他无奈地笑,还学了句「京骂」:「大哥,我真去了?」
  我说:「你去吧,没事情,我在这里看会电视。」部队朋友站起来,朝卧室走了几步,在门口的时候指着卧室里面说:「哥,我真去了?」我没说话,头朝卧室里面扬扬,他没说什么了,一推虚掩的门,侧身进去了。
  卧室的灯没开,他可能猛一进去没适应过来,听不见他脚步的动静。半分钟过后,可能是摸到了床沿,手探过去了,飘飘有声音发出:「嗯……嗯……」我知道他摸到了老婆。
  一会,发出了两唇湿吻的细微声音,但只发出一点点就止住,可能中间的一人怕我听出,也不知道是谁在忌讳我在外面。呵呵,我想,发展还满快的啊!一刹那没了唇触的动静,却多了些飘飘微弱的阵阵呻吟声。
  一会,飘飘的声音就开始大起来,床也微微的发出些响声,我猜不到他们现在到了什么地步,想悄悄溜过去看,但一想,算了,男女间就是那么回事。而且怕也许我这一进去,部队朋友被「惊」住,於是打住了想进去的念头,就看起电视来,只是根本没看进去多少,我下面倒是勃起来硬梆梆的了。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开了,部队朋友出来了,光着上身,黝黑结实,穿着裤子,皮带却是解开的,拉链也拉开一半,轻声对我说去浴室洗个澡。我给他找了我洗澡的拖鞋,他於是换了,一双大脚穿进去倒也满合适。
  这时候的他也少了些不好意思,当我面脱掉裤子顺势把长裤撂在沙发上,呵呵,露出短裤的时候,前面一个膨胀的帐篷顶在那里。这当口他好像有点觉得不妥,欠着身就进了浴室。
  我马上窜进卧室,对床上的老婆说:「喜欢他吗?」
  「不喜欢。」
  「骗我,我看你满喜欢他的。」
  「你都让他来了,还不是让你高兴,我不愿意,你不就不高兴了。」
  晕啊,这个理由真是堂皇得很,敢情这样她都是为了我开心啊!这样想着,我亲了她一口,用手在她滚烫的脸上抚摩起来,再顺着她光裸着的滑溜皮肤一直摸到她大腿间,手指一探,全是湿滑的水水,我说:「你还说不喜欢他,不喜欢怎这么多水?」
  飘飘没说话,用手又掐了我一下,不过没楼梯上的那个重,掐得我嘴一咧。
  她又想掐第二次,被我一躲,闪过。飘飘看着我,问:「怎么了?」
  「没事儿。看看你。」我说。
  「有病呀?」她有点脸红地笑着说。
  「我有病,我真是病了!」我像是自言自语。
  她看着我,然后凑过来轻吻我的嘴,我们吻得很细致、很轻柔,她一边吻着还不时地看我,接着离开我的嘴,拉开拉链开始为我叼鸡巴。这时浴室的水声嘎然消失,我知道他洗完了,就亲了妻子一口,站起来出去,重新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部队朋友出来了,身上都是水珠,结实的胸脯,短裤可能穿得很匆忙,湿了一半,那和长虫一般的家伙盘鼓在紧绷的内裤里,长相一般的他倒是透出青春男人很帅的朝气来。我朝他笑,他朝我做个鬼脸,哈哈,我一下子发现他很可爱,下意识就想到,老婆绝对会喜欢他的。
  他只穿着短裤,叉着我的拖鞋进了卧室,这小子进的时候倒是没忘记把门又带上。本来不希望他关门,但这会,他这一顺手关上的门倒是让我对门里要发生的事情提起很大的好奇和刺激来。
  我鸡巴积聚膨胀,幻想的因素占了绝大的一面,我的思维已经开始飞快的悬想起来,脑子里放映的情节,我想要比门里面发生的实际步骤要快了好多倍。有时候想像比实际更让你感觉刺激,闭上眼睛,你被一扇门关在外面的感受有很多时候倒是比直接看白花花的肉体战斗更让人浮想难忘。
  里面的声音大起来,我知道部队朋友已经进去了飘飘的身体,床的声音停住一会,过些秒又大起来……又停住,又大起来……大概反覆了几次,床摇动得越来越快,飘飘也叫得高声起来,转而又成了痉挛般的闷哼。部队朋友低沉的喉音终於迸发出来,交织在飘飘快乐的叫声中,床响声嘎然而止,只留下两人尽情宣泄过后急促的鼻息。
  过了一会,部队朋友的声音:「他真是你老公吗?」妻子的声音:「他是我老公嘛,怎么会不是?」朋友声音:「我怕他不是你老公,这样就不好玩了。」
  卧室的灯被调亮了,过了一会,部队朋友出来了,裸着身子,胸口还大大的起伏着,长长的鸡巴垂挂在胯下,乌黑乌黑的。我惊讶了,是在於年龄不大的他怎么长着这么个乌黑的家伙?他朝我笑笑,又轻轻的摇摇头好像很无奈的感觉,从我身边过去进了浴室,水响洗起澡来。
  我又一次飞快地窜进卧室,妻子藏在被子下面,我一钻进去,她就抱着我很要命的亲着,我一摸她大腿间里,到处是漉漉的。被子上面一团大大的新裹着的卫生纸,一个湿保险套在里面,妻子把腿分开,我赶紧拿起床边的一团织物按在妻子阴门口,在灯光下,才看清是部队朋友刚才穿的黑色内裤。
  我出去拿纸,部队朋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他又笑,转身进了卧室,估计是找内裤了。果然,他出来时没穿,手里攥着一团黑布,说:「这不要了。」於是直接套上裤子,穿上衣服,坐到我边上。
  我和他聊了一会,他看看表告辞走人,我送他下楼,路口打了一辆计程车,他在车边拉着我的手说:「真没想到啊!哥,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不要埋怨,有啥事打我的电话吧!」
  周一傍晚我回家,看到妻在忙忙碌碌地做饭,也没想什么。到晚上上了床,妻说:「今天下午那个胖男孩来了。」我听了精神一振,忙问发生什么没有,妻说没,坐了半天,说了好多亲热的话。我略感失望,问:「为什么不操呢?」妻说:「儿子不睡觉,男孩不敢。」
  到了晚上,那个胖男孩给飘飘打电话,说很想来我们这里,但总归是想而不敢。妻让我和他说话,在他的拘谨中,我甚至於被他带动得都拘束起来,忘记说什么了,只是想起他好似问我:「大哥愿意吗?不反对吗?」我没多说什么,但很坚定很真诚的说:「她喜欢你!」
  后来说好了一个周五他来我们这里,飘飘叫我别介入了,我不答应,我的兴趣全在於和别的男性一起分享老婆的身体。其实,我对别的男人操飘飘不是很在意,但对他们单独操屄却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个自己独处一地却被另一个地方正发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态才是我最受不了的感受。
  周五胖男孩打电话来说学校有事,改在周六早上来。下午我们抱儿子回飘飘父母家,快两点回来,他来电话说在我家外边坐着,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在家。十分钟,他到了,挎包搁到桌子上,脱下外衣,眼睛盯着地面,很局促。我看见飘飘在盯着他,眼神火辣辣的。
  聊着聊着,飘飘说:「咱都是朋友了,你得跟我叫大姐吧?」男孩急忙说:
  「好的,大姐。」她就说:「那我就不讲究了,我换身舒服的衣服。」过了一会儿,她穿了身短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跟男孩说话:「不管你多大了,在姐眼中还是当你是个孩子,那个事就算了,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也要好好克制自己,努力学习,好好读书,正经做人,再找个女朋友。好女孩多的是……别来纠缠我了,知道吗?」
  胖男孩微微皱着眉头,抬起困倦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呆呆地坐着。这时,飘飘进了卧室,胖男孩低着头坐在那里,我扯扯他,指指卧室,他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他,推着他的身子进了卧室,反身带上门,但我把自动锁舌顶在里面,门看似关上了,其实只是虚掩着。
  我就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没有放很大,可以听到一些卧室的声音。
  一阵的摩摩挲娑的声音,很细微,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萤幕,脑袋里却在算想着他摸到妻子身体的哪个部份了。
  过了一会,胖男孩叫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进了卧室。床上妻子光着身子蹲在床上,胖男孩下身赤裸四仰八叉地躺着,我觉得男孩的个子并不矮小,只是胖了一点,小腹微微鼓起。妻子用右手使劲撸着男孩的小鸡巴,他叫了一声。
  「痛吗?」她问,「痛。」男孩应了声。
  妻子说:「包皮长了点……挺乾净的,不过有一点味道。」她试着往下翻了翻包皮,鲜红的龟头就全露在外面了。妻子叼住他的龟头儿使劲地吸吮起来,只叼了一小会儿,男孩的鸡巴就愣愣的挺起来了。
  胖男孩闭上眼,妻子的手使劲地来回撸动一下,看着差不多了,站起身,拿了块湿巾擦擦自己的阴部,转身去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戴在男孩的小鸡巴上,抬起身子,对准男孩的那里就将大白屁股压下去,位置很准。将鸡巴送进去的同时,用手抬起男孩两手就搂在了自己的腰上。
  进入时男孩叫了一声,「一会儿就好,别紧张,放松。」她眼睛盯着男孩,背对着我,上下不断地套弄着男孩的阴茎……我脱光衣服上床,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起的肉棒,屁股开始来回扭动起来,好像在研磨夹在屄内的鸡巴,说实话,男孩的样子突然显得有些可怜了。
  男孩被妻子压得脸红气喘,我说:「你轻点。」妻子屁股抬了抬,将男孩的鸡巴抽出半截,男孩一口气没喘完,妻子腰向前一挺,将大白屁股再次压下去,比刚才还深,男孩又叫一声。
  妻子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嘴里念叨着:「过瘾!真他妈的来劲,过瘾!过瘾!」她放开了我的鸡巴,用右手使劲地揉着自己的阴蒂,随后叫了一声,停止了运动,全身痉挛倒在了男孩的身上,慢慢地松软下来。我使劲撸着鸡巴,男孩眼睛盯着看我撸,这种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在男孩的注视下,我喷了出来。
  男孩鸡巴被压得慢慢变软,掉出来了,妻子无奈之下从他身上下来,手口并用的给男孩叼,最后是在她的嘴里射了,她吃了。
  他们洗完澡又进入卧室,已经快3点了,我在书房上网,他把书房门推开:
  「姐喊你。」我说:「我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大姐说说话。」他应着就回去卧室。过了十分钟,我进卧室,胖男孩脱光了趴在床上正把玩妻子的下身,飘飘大张着腿,屁股搁在两个叠起的大枕头上,看着胖男孩研究她的阴道口。
  看我进来,她扬手搧了男孩一巴掌:「研究够了吗?」男孩有点不知所措。
  我上床,妻子朝里移了一下,我用手揉着她的阴道口,她开始叫唤了起来,混身的肉颤着扭动身子。嘴巴也半张着,不停地从嗓子眼挤出「嗯……嗯……」的声音。男孩开始亲她的乳头,她叫着:「你咬,轻轻咬。」男孩咬着乳头,一路亲下去,可要去舔她的阴道口的时候,她拦住了他。
  男孩要妻子又帮他舔鸡巴,她笑着说:「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操的,只有鸡巴插入阴道操才是性交。」我拖起妻子的身子躺在床边,自己下床,分开妻子双腿架在我肩上,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捅进她的阴道里,她哼哼着:「唉呦呦……唉呦呦……」
  操的间隔中,她就对男孩说:「怎么样,看到了吗?就往这里插。等一会他出来了,你就照这样子捅,今天看你有没有本事自己操到射出来……」
  干了一会儿,我的后腰一麻,精液猛喷,她死死地搂着我,好久我才她身上爬起来,这时候鸡巴早已因为疲软而退出了她的身体。那个胖男孩按住她,把鸡巴塞了进去,也没戴套就干上了,这样大概干了二十几下,快射的时候赶紧往外拔,可是还是射了点进去。
  后来胖男孩的电话响了,是他妈妈,胖男孩冲我们摆了摆手,我听到妻子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胖男孩准备要走,妻子穿好衣服,我对胖男孩说:「亲一下吧!」胖男孩抱住妻子,亲她的脸庞、摸她的乳房,我把妻子的手拉到他裤门上捏摸他的鸡巴。
  晚上要到她父母家,妻子冷冷的自语道:「我妈哪里知道啊,她闺女才这样玩完就去她家吃饭了……」我边开车边问:「这次觉得爽吗?」妻子轻轻答了一声:「还可以。」我试探着提议:「以后有机会,4P的好吗?愿不愿意啊?」
  妻子听完后想了一会儿,看着我说:「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明白吗?」我不知该如何表达。「你后悔吗?」我问,这是个我一直怀疑的问题,妻子没理我。
  晚上,我几乎一夜未眠,她一直躺在我的臂膀里睡着,她睡得很沉。我想着我的人生、事业,想着我们夫妻群交游戏这些年日日夜夜,我对自己发誓,除非飘飘厌倦了这种生活,否则我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11月的时候集团派我到海南去,不想去也得去,於是就动了身。临走的时候,又约那个医生来我家玩了一次飘飘。可能是想到一分开就得几个月,就又剃毛又浣肠。
  到了海南,开始时忙业务倒还好,但过了两个礼拜就觉得不妙。集团海南办事处的老潘是个大色鬼,一眼看出来。有一天他要帮我解决问题,我说:「是不是上街找啊?我怕得病。」老潘说街上的都脏,而且活不好,他单线联系了一个鸡婆,全是好货。
  老潘果然厉害,晚上就来了个鸡婆,拿着个大相册,相册上果然都是美女,我没法子选,鸡婆就说:「大哥素了好几天了,我给你找个身体好的。」老潘就说:「我要个清纯的。」
  晚上来了两个女的,一个是给我的,东北女孩,大屁股,大奶好像要爆炸,长得很漂亮;另外一个,老潘一见就搂,搂住就抠阴户,就是冰了。冰是一个四川女孩,我惊奇的是她看起来特别小,乳房、屁股都算肥,可是看起来就只像十五、六岁,皮肤嫩得像要流水,眉目清秀得像电影明星,她笑得也很甜,老潘急火火地搂着她走了。
  我的东北女孩很大方,一上来就脱光了,很自豪地显示身材,得意地问我:
  「大哥,我怎么样?」我笑了,说:「当然好。」她上来就手托着两个大肥奶打我的脸。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奶大,可是乳头很小,像米粒。我抓了她一把,於是她就伺候我洗澡。
  到底是高级货,很会伺候男人。她让我不动,把自己身上涂满了洗浴液,在我身上前前后后地蹭,肥奶子加上阴毛在身上刷来刷去,尤其是在鸡巴附近刷,我一下子觉得底下就硬了,急火火地说:「赶紧弄套来,我要操你。」
  东北女孩笑着:「大哥,玩我们不用套。我们绝对乾净,每个礼拜都检查身体,要不怎么收这么贵啊?」我还是犹豫着,她就叉开腿、掰开了阴户让我看。
  她的阴户的确挺乾净的样子,肉洞肥喷喷的,好多肉芽。
  我还在犹豫,她就故意自己摸自己的肉洞,来回地揉,眼见得她的阴唇很快就充血了,而且洞口也开始亮晶晶的了。她不停地逗我……我忍不住了,冒死吃河豚吧!就拔出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她很敬业,我鸡巴刚一插到肉洞她就浑身抖,反正也进去了,就狠狠地插。我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使劲捅她阴道的各个部位,她的阴道滑腻腻的,我的龟头插到哪儿都像有块肉含着似的。
  一口气干了她半个多小时,我想憋着,可是她的肉洞实在厉害,就「突突」
  地射到了她肉洞里。她搂着我,不让我的鸡巴拔出来,直到我气喘匀了,她才让我拔出来。没想到射完她还有节目,她大叫我宝宝,然后做出哄孩子的样子把我抱着,把乳头塞到我嘴里,让我含着乳头睡。我就含着她的大肥奶、手泡在她阴户里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老潘敲门,我打开门,老潘面色不悦地进来,身后跟着那个清纯的四川女孩。老潘苦着脸摇头说:「看样子清纯的好看不好玩。」
  他指着冰说:「好多活都不会,还没出火。咱俩换换怎样?」我犹豫着:「老潘你看,我刚刚……」老潘却笑说:「嫖妓又不是老婆,我不在乎。」
  东北女孩也笑着说:「大哥,你想娶我吗?想娶我我就不和他干。」我什么也没说。东北女孩光着身子下床,说:「大哥,我把底下洗洗。」老潘一把抱住她:「用不着了。」说着就把鸡巴往她嘴里塞。虽然是妓女,可是一小时前我还搂着她操她,现在看到她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像吃冰棍似的舔着老潘的黑鸡巴,我看着没劲了,想走,就拿了老潘的钥匙走了。
  刚想睡,冰也跟了进来,她脱光了,我一下子愣住了,从没见过这么乾净闪亮的身体,像缎子似的。她过来抱住我,我说:「我很累,不想干了。」冰说:
  「那个大哥说是要换着干的。」我说:「那就睡吧!」我摸了摸她的身体,真可以说是肤如凝脂,滑不溜手。鸡巴是硬不起来了,可是手还行,就一路摸。
  她的阴户很小,样子像是在两腿间用刀剜了个小洞,红红的两片很小的阴唇微微张开,乳房硬硬的。我摸了很长时间,她呼呼地喘起气来了,我突然又想干了,就挺起身把她的腿拉开。就在我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却拿出了个套,我说:
  「你们不是不用套吗?」冰说:「我用。大哥你放心,我照样伺候你。」
  她把套含到了嘴里,对准我的鸡巴慢慢地套下去,这种戴套的方法倒挺特别的。我慢慢插了进去,她的肉洞不像东北女孩那么到处都有肥肉,而是细细直直的一条,好像是一个弹性的小管子。你插进去,它就黏黏地被撑开了;你一抽,它就慢慢地合上。猛抽没乐趣,乐趣就在慢慢地插,慢慢地抽,体会撑开和闭拢的细腻感觉。很快她就浑身出汗,也开始挺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
  就这样慢慢地干了一阵,我射了。可是后来的事情就特别可笑:我鸡巴拔出来了,可能是她的阴道口小,套子被卷到了里边,她只好挺着身子拨开阴唇,让我往里找套,找了一会儿才把套拽出来。
  她紧紧地搂着我,突然有点害羞地说:「大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有高潮,你弄得我那儿酸死了。你一捅进去,我浑身都发麻。」看到东北女孩刚才的表现,我不信,冰委屈地说:「不骗你,真的。」我搂着她睡了,突然我觉得我特别怜爱她。
  以后也还是找鸡,都是东北女孩那一套,渐渐地就没什么感觉了,就特别想冰的那身细肉和不太熟练的性交技巧,於是就约冰。剩下的事在下略过,因为同好肯定不愿意听,反正就有感情了。
  有一天我要插她的时候,她不要我戴套,我挺奇怪,她有些害羞的说:「大哥,其实我虽然是出来卖,可是还是想嫁人成家。我的洞都是让男人戴上套进去的,他们没真的蹭着我里头,也没射进去过东西。」我一听大为兴奋,就挺枪猛插。不戴套的滋味真美妙,淫水泡着,更能体会到撑开、闭拢的妙处。龟头在阴道壁上刮来刮去,让我鸡巴奇痒,就狠狠地捅,然后使劲地把精液射进去。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老潘因为这个很看不起我。开始的时候,我总想当《茶花女》里的阿蒙。我干她的时候,总问:「你被多少男的干过?」她总是回答:
  「就是你射进去过。」我就总是捏她的乳头,看着她痛得咧嘴,然后问:「谁干你干得最舒服?」她就忍着,说:「只有你能把我干舒服了。」我心里不舒服,可是又离不开她。
  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她怀孕了。手术做得不好,她出来之后,简直就不行了,脸上没有血色。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非要干她,结果痛得她直哭。后来她就跟我说:「你玩我嫂吧!也在海南打工的农村妹。」说是嫂子,其实也就二十五岁,说实话挺漂亮的,就是不会打扮。
  她嫂子紧张得不行,后来等我洗澡完了,躺在床上等的时候,听到冰不停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了吗?」后来她嫂子就进来了,躺在我身边。这个女人真是没经验,全身拢成一团,怎么撕也掰不开。冰急了,就进来死死地抱住她嫂子放平了,冰叫着:「哥哥,赶紧过来干吧!」我过去就插,我捅她的时候,冰就玩她乳房,她嫂子乱动乱扭,我使劲按住才不会把鸡巴给扭甩出来。
  干到一半,她嫂子舒服了,就搂住了我,也把腿拢住了我。她的乳房是农村人的那种健康有弹性的乳房,而且上边一捏乳头,她下边就乱扭,我的鸡巴不动却能把她阴道各处捅个遍,她的屄又紧,所以就更好。
  她用四川话不停地嚷:「格东西好大呦……」可能是没怎么被男人捅,所以她泄了好几次。腿一蹬,一翻白眼就是一次;到最后,就跟死了似的不动了。我又捅了一会儿,怕她怀孕,就拔出来往她嘴里射,可是她不张嘴,就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是。
  女人一被操舒服,立刻变样,加上我给买的衣服首饰,过了一阵子,她也上了瘾,主动上我。想到她的屄没什么人操过,挺乾净,就总舔她。最舒服的一次是同时干她们两个,让她们都撅着屁股,这个洞里干两下、那边两下,最后还是泄到冰的阴道里,因她嚷着要。老潘总嘲笑我,一妻一妾,可其实也挺羡慕我。
  后来就没劲了,该回家了。后来老潘跟我说,冰一开始总找我,总哭,她嫂子也哭。到后来冰又干回老本行,老潘干过她,说是进步巨大。她嫂子也下海,老潘也睡过了,总开玩笑说我开发得好。
  那时候我心情一直都不好,为冰的事心神不安。在一次跟那个医生酒后,我把冰事情和盘托出,我还暗自得意,但我没想到妻子和我翻了脸,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那个医生都束手无策。那个医生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医生劝,他怎么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最后说:「鸡绝对不能玩,绝对不能玩!」最后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济於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
  一月,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我就预感到有什么会降临。那个医生又和我长谈一次,反覆地给我讲嫖妓的危害性,说飘飘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好珍惜她,劝我不能任性胡来,要为她负责。我很痛苦,只觉得心已经麻木,我想飘飘也是同样感觉吧!后来那个医生电话里找过我两次,说要请我喝酒,我说我很忙……
  3月,我的妻子通过别人介绍找了一财务工作。4月,她所在的公司由於获得了风险投资,因此业务繁忙起来,她因为财务的原因出差也多了。结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出差期间带了家里的避孕套。带这个的用途是显而易见的,要么她知道要和别的男人操,或者她心里准备了有可能和别的男人操。
  我当时不知道是要立刻给她电话,还是等她回家再问,后来我还是打算等她回家再问。那次她出差五天,对我来说,真是五个不眠之夜,我每天都给她打电话,但是没有提避孕套的事情。她的语气也显得完全和平常一样,而我在电话里尽量保持和平常一样,可是内心的滋味已经难以言表了。
  她出差回来的那天我开车去机场接的她,回家的路上有四十分钟车程,对我来说是个漫长的路程。到家后她在我们的卧室整理行李,我问她为什么出差要带避孕套。她的脸色马上变了,但是她开始说避孕套就在床边的床头柜里,问我为什么那么问她。我说我问的是她备用的那盒--在她的梳妆台第三层抽屉最里面放着的--我知道她出差把那个拿了一盒。
  她的下一个反应是很生气,问我为什么随便检查她的柜子翻她的东西。而实际上我也有权利看她的柜子,并且我完全是因为意外才发现的。一人在家没事做想帮她收捡抽屉,我意外发现挺生气的。这时候她承认她确实带了避孕套出差,然后就是将近二十分钟的两人之间的对视。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真的不想伤害我,也是一次意外出了这种事,非常对不起,结果已经这样出来了,现在由我处置。她说那个是她的同事,并且也结婚了,最初他们只是谈得来的朋友,后来一切就发生了。
  我开始坚持要求她说出那个同事是谁,后来甚至是求她告诉我经过。我保证不怪她后,她终於告诉我,那是她的上司公司总经理王,而且我还见过。她的那个上司确实非常有魅力,1米8以上的个子,块头非常大,而且四十来岁,是个非常成熟的男人,他们公司一千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就是他谈下来的。
  我记得和他见过面,他对我彬彬有礼,可是就是这个人,操了我妻子。那天晚上我睡在客厅,几乎是彻夜难以入睡。第二天早上我甚至没有看妻子的眼睛,而她还是照常去上班了,可是我的心情无法照常,因为我知道她又会看见他。
  当天晚上,妻子打电话说她工作上的事情要回来晚一些。等她回来之后,她看上去很高兴,并且好像对我的心情表示很同情。我问她这么晚怎么回来的,她说是王开车送她回家的。她说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我尽量使自己平静:「干得爽吗?」妻子答了一声:「还可以。」进卧室上床睡觉了,灯也关了。我一个人仍然在客厅睡,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想着她做的事情、说的话、还有她的眼神。
  接下来的几周时间,我们交流了很多回,我知道妻子没有考虑离婚或者搬出去住,并且她也知道和王没有未来,王已经结婚,有孩子,并且也不愿意离婚。
  并且还有她不喜欢王,他们只是好朋友,王的老婆也无法吸引他,在床上无法满足他,因此妻子和王自然从朋友关系发展到了性的关系。
  事情就这样子继续发展着,妻子对我仍然有很强的吸引力,我仍然很深地爱她,我怕我如果胁迫她停止,她会离开我。我甚至知道她已经把我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王了。我不知道之前有多少次,她在白天和王亲热后,回到家里睡在我身边。可是我们的3P比原来减少了,有时候他们单独在一起的地点不方便,我向妻子提出可以在我们家,如果来的话,我们可以3P,妻子说她会考虑的。
  一天早上我在洗澡,妻子探头进来问,如果上午家里来一个客人我是否能同意,我说同意,并且知道在自己的家里马上要发生什么。她打算那天上午不去上班,我听到她打电话给王,说可以来,并说我半个小时就回去上班。
  那天早上在公司,我的感情深处感觉好痛,根本无法工作,我说答应,因为我内心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大约中午左右,妻子打电话给我,说她马上去上班了,虽然我们两个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们没有多说一句话。
  十分钟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立刻开车赶回家中。我在家中看到餐厅有两个用过的杯子,洗手间马桶的盖子是掀开着的。内心我不愿意去卧室,可是还是进去了。床已经叠好了,但是窗帘是拉上的,不开灯的话卧室没有阳光很暗。
  我打开装避孕套的柜子,看到里面的盒子的盖子是打开的,旁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空的锡袋。然后我回到卧室洗手间,发现洗手间的废纸篓里最上面有几张用过的攒成团的卫生纸,是湿的,我拾起打开,看到里面是「他」留下的精液,尚未完全被吸收(后来我知道这几张纸是为了防止泄漏的,妻子起床后,精液开始顺着流,因此她用卫生纸擦拭和防止更多渗出来)……
  一次操完妻子后,我问她:「他在操你时有什么感觉?」妻子不肯说,但在我再三的追问下断断续续的还是说了出来:「他的那个东西和他的人不相称,那么大的个子,鸡鸡应该更大一些的。」妻子又继续说道:「你的东西的确比他的要大。」妻子说完时摸了摸我的鸡巴,又说道:「他的那个头好像比你的大,但总体没你硬起来那么粗,而且他操的时候,感到仍然是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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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ock 发表于 2022-3-25 17:25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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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老师 发表于 2022-5-7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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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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